有颜任性!蒋勤勤:我最讨厌被人夸漂亮惊艳
蒋勤勤
见到蒋勤勤时,已是《海上牧云记》发布会结束五个小时之后。此刻,她已接受了至少八家媒体的采访。当工作人员告知本次采访只有30分钟时,蒋勤勤率先打断,“没事没事,最后一个了嘛,咱们敞开了聊。”她甩下鞋,盘腿坐在了沙发上,用手支撑着脸颊,“不拍照的话,我可以随便坐吗?”她说,上一次接受如此密集的宣传,还是2015年参演陈建斌首次执导的电影《一个勺子》。
从上个世纪90年代成为琼瑶剧女主角,到随后接演电视剧《半生缘》《乔家大院》,蒋勤勤一直想摆脱花瓶的标签。直到2006年结婚、生子,她开始降低接戏的频率,“那时我开始觉得,家里更需要我、孩子更需要我,所以我更想和他们在一起。”
但蒋勤勤对家庭的倾斜,并未减少外界对她私人感情的关注。今年7月,她首度在微博上正面回应了“插足陈建斌和前女友感情”的传闻,“以前我并非容忍,而是没时间去关心这些东西。这也可能是我工作属性需要承担的。”而她之所以选择站出来,也是为了保护儿子不被流言波及。“当我要去跟我的儿子解释这件事的时候,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挺痛心的。”
不想大家只关注颜值
演《一个勺子》是自己争取来的
蒋勤勤出生于山城重庆,虽然是川妹子,但性格却很内向,10岁时被父母送去艺校学京剧,并进入了重庆京剧团。1994年参加艺考,以全国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后,恰逢琼瑶在为电视剧《苍天有泪》选角,只是一张杂志上的照片,琼瑶便确定了由蒋勤勤出演女主角萧雨凤。对她喜爱有加的琼瑶更赠其艺名“水灵”,取义“轻柔似水、灵气逼人”。
随后蒋勤勤出演了《青河绝恋》中的沈心慈,《还珠格格3》中的夏盈盈,曾有10万网友投票选出由她出演张纪中版《神雕侠侣》的小龙女。“但我当时真的很讨厌别人说我漂亮,因为别人说谁谁演得真惊艳,蒋勤勤真美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大家没有看到我的演技呢?那我肯定是在表演上存在问题的。即便在我出演《射雕英雄传》的穆念慈时,观众也只会说‘最惊艳的穆念慈’,都没有在演技上对我给予肯定。我真的不希望大家一直关注到的只是我的颜值。”
因此在《半生缘》找她出演顾曼桢时,蒋勤勤提出要演顾曼璐,否则宁可弃演,“当时剧组80%的人都提出了反对,但我的态度很坚定。当时我就是急于想证明,自己不是只能演一些外表漂亮的角色。”出演《乔家大院》中的二奶奶陆玉菡时,一场吃饭的戏她故意把嘴张得老大,吃到腮帮子都鼓起来。而这一反差,在2015年,陈建斌首次担任导演的电影《一个勺子》中,发挥到了极致。片中穿着一身棉袄的蒋勤勤,脸上还有两抹村儿红,成了又傻又土的农村妇女。“最初我问过陈老师这个角色能不能我来演,但他压根就没考虑过我。最后还是扒拉来扒拉去没人愿意演,才选的我。”这个蒋勤勤演艺生涯中最“丑”的角色,也成了她最满意的角色之一。
说话不要藏着掖着
和我交流不用在乎我的自尊心
身为处女座,蒋勤勤的词典中没有“含糊”二字。如果一件事不在她的掌控范围,她便一定要争论个所以然,不然心里会不舒服。“那些跟我最亲密的朋友都知道,跟我说话从来不藏着掖着。你怼我、呛着说都没关系,不要在乎我的自尊心。在我这儿,你说话就不要考虑自尊心,伤害我都没关系,但你必须先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我必须知道真相和事实。”
而在工作中,这也为她带来了些许麻烦。“以前拍戏时我都会去跟导演争执,动不动就说得面红耳赤。导演不同意我的看法,我会很失落,觉得根本不是一路人,没法聊天,或者不停地跟导演说,直到烦到导演说‘好吧好吧,你来吧你来吧’。”
但随着阅历的增长,蒋勤勤试着学习“混沌”的智慧,“我现在会换一些方法去沟通了。确实没有什么事是唯一正确的,没必要什么都纠结个对错。”
在拍摄《海上牧云记》其饰演的南枯明仪死去的那场戏时,蒋勤勤也曾经就不同的死法和导演曹盾争论了许久。“那是我最后一场戏了,我一定要‘死’得让自己都觉得撕心裂肺。但曹盾就说,看我演的,他都害怕,他建议我再换一个他想要的演法。”蒋勤勤不仅一口答应,还综合了两人的意见演了第三种方式。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再追问究竟用了哪一个,“我也不想问,因为导演会考量哪个更符合于当时的情境。反正我演我自己那个时,觉得太过瘾、太爽了。我现在学着如何去跟人沟通,不是什么事都较真也挺舒服的。”
家里都听我的
但也学会了自找台阶下
《海上牧云记》中,南枯明仪对权力、皇位的觊觎并非为追逐权力,而是因为得不到皇上的爱,便想要不择手段地去控制他、折磨他。蒋勤勤说,站在女人的角度,这个角色太容易理解了,“想要控制爱人的心思每个女人都有,只不过南枯明仪更偏执、更直接。生活中大家还要讲究下修养。”
对角色的理解,正是源于生活中的蒋勤勤也希望把所有东西掌握在她自有的秩序之内。陈建斌每次和她讨论南枯明仪这个角色的时候都会感叹,这不就是你吗?“他总是说‘你平时就是这样啊,很专横、很跋扈,在家里必须以你为中心,你说好,这事就必须这么做。’”
只要蒋勤勤在家,家里的大事小情,她都会要求老公和儿子按照自己的意思办。“其实陈老师永远都会按照我说的办,但我就是会较那个劲儿。为什么我们意见不统一,你必须告诉我个缘由。”曾经的蒋勤勤很难对自己的脾气收放自如,油瓶倒了,也要比老公更快地扶正;愚人节和好朋友一起玩游戏,没有人敢去整她,“因为我真的会发脾气,性格比较暴躁,当下那个点,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而不擅长人情世故的陈建斌在过去也会与蒋勤勤固执地较劲,但现在他学会了一有矛盾便躲去书房,留蒋勤勤一人冷静。“他说,他当时心里想‘我不要跟这个人较劲,较劲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但其实那时候我也会反省,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对,想明白之后就会特别难为情,然后跑去他的书房,打开门‘老陈老陈’地解释。我慢慢也开始知道在生活中需要给自己一个台阶,需要适当地学会示弱。”
面对网络暴力
和孩子解释那一刻,心在痛
自2008年生下儿子老虎后,像很多母亲一样,蒋勤勤开始淡出演艺圈,保持着一两年一部作品的慢节奏,只为了不错过孩子每一个阶段的成长。老虎的首次舞台剧表演、老虎的毕业典礼、老虎首次出国参加夏令营,甚至老虎的作业她都亲自批改。以她的话来说,她的职业变成了母亲,演员只是她的兼职。
虽然一头扎在生活里,但蒋勤勤也并没有逃开网络暴力的伤害。关于曾经的感情事无论外界如何猜测,她几乎从未做过正面回应。“我一直觉得我的时间很重要,我要去拍戏,要挣钱,要给我的家创造更好的生活。”直到今年7月,蒋勤勤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她通过工作室发出律师函,并在微博回应。谈及为何选择在沉默了十二年后回应此事,蒋勤勤说,当自己的儿子在网上看到这样的消息,并来问妈妈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决定不能再沉默了,“再沉默就是继续纵容了这些人的恶。因为多半的人不会在乎这件事的黑白原委,也不在乎这件事会对谁造成伤害。但伤害我可以,不能伤害我的家人和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底线。当我要去跟我的儿子解释这件事的时候,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挺痛心的。所以我不会再为任何人的错误行为买单了,我一定要站出来,就让我们通过法律和事实来说话吧。”如今,该事件以蒋勤勤胜诉告终。
新鲜问答
新京报:孩子大了之后,会慢慢地把家庭放一放,出来接更多的戏吗?
蒋勤勤:我很随心所欲,碰到我喜欢的就来。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眼高手低,而且现在市场环境也没办法给你所期待的那些剧本,有很多无奈和不满。
新京报:无奈是指哪一方面?
蒋勤勤:拍戏的环境、剧本的创作、演员的表演都可以更好。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接演《海上牧云记》。我记得有一场戏,南枯明仪被打入地牢,拍完之后我就先回北京了。但回去后我想了半天,怎么都觉得拍得不好,不舒服,觉都睡不着。我就给曹盾打电话,说那场戏我想重拍,他二话没说“OK,没问题”,他说等你下次过来我们重拍,这场景给你留着。其实那个景拍完后就应该撤掉的,但一直留到我再去剧组的时候重拍,还把需要配合的演员再调回来,这样的剧组在现在太少见了。
新京报:剧中关于“容颜衰老”的台词引发了不小的热议,那你是否在意年龄这件事?
蒋勤勤:年龄这个东西,你在意也没用。反倒是我挺喜欢自己现在这个年纪的,有很多生活阅历,我觉得自己变得更淡定和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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