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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聚焦全国两会专题报道 中国人民的好医生—薛应中

发布时间:2024-03-04 15:10:46 来源:互联网 责任编辑:陈欣 阅读量:
  健康是人类永恒的追求。实施健康中国战略,是从源头维护人民健康。中医药学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和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健康养生理念及其实践经验,具有独特的生命 观、健康

  健康是人类永恒的追求。实施健康中国战略,是从源头维护人民健康。中医药学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和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健康养生理念及其实践经验,具有独特的生命 观、健康观、疾病观、防治观,在健康中国中发挥不可替代作用。中医药起源于民间,立足于基层,无数基层中医人坚守独具匠心的中医情怀、用独特的思维和方法解决了很多疑难病症,用自己高超的医技书写了很多传奇故事。在基层中医这个藏龙卧虎队伍中,薛应中医生是基层中医的一面旗帜,他以“精”、“诚”引领自己的医学道路,执着追求,秉承 “仁术慈心,修身济众”的信念守护人民健康,是基层群众的健康“守门人”,健康中国路上的筑梦者。

  薛应中,1943 年生于陕西省蓝田县,少年时期疾病夺去了父母生命,13 岁他就立志从医。薛大夫熟读《黄帝内经》、《金匮要略》、《本草纲目》、《神农本草经》、《药性赋》、《医宗金鉴》,并潜心研究中医经典书籍,兼学各家博采众长。

  薛大夫对1000多种的中药原料进行筛选,变革工艺,历经反复试验,在几十年的实践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治疗方法。薛应中说:“有许多人认为中医不科学,如果一定要说科学,说一千道一万,那么中医的疗效就是科学。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的治病疗效,是经过长期临床检验积累出来的,能够佐证中医的神奇疗效,更能证明中医在医学领域的地位和价值。”

  2018 年 8 月 5 日,一带一路论坛主席鲁长军会见薛应中大夫

  多年来,目睹各种疑难杂症带给无数患者的痛苦,薛应中暗下决心,一定要用中医的博大精深救治更多的病患。在接触每一位癌症患者的时候,薛大夫都深深体会到,人体的衰竭如不及时治疗就很可能演变成癌症。薛大夫从单位退休后,把钻研的主攻方向转移到抗衰竭与癌症治疗上,根据自己长期的临床实践经验,提出对癌症的辩证施治,从增强人体免疫力入手尝试病理、心理、饮食、锻炼一体化的治疗模式,采取扶正祛邪、软坚散结、活血化瘀等治疗手段,使众多疑难杂症患者唤起了生活的自信和勇气。

  2018 年 8 月 2 日,马达加斯加共和国卫生部长亲切接见薛应中大夫

  2018 年 8 月 3 日,薛应中大夫与马达加斯加共和国官员合影(图右)

  2018年8月3日,薛应中为马达加斯加共和国总统特使针灸

  针灸,是中国中医的特色疗法,薛应中自幼对针灸进行了探索和独特的创新,并为上万的患者挽回了生命,薛应中的针灸可以说在中医界独树一帜。

  2018年8月5日,马达加斯加总统特使接见薛应中大夫

  薛应中用勤奋和对中医的执着,在对疑难杂症科学探讨和创新中,书写了一个又一个传奇。

  下面展示的是经薛应中大夫救治后完全康复的部分患者感谢信:

回音壁

  ①、田信军:甲状腺结节病例

  认识老中医薛应中先生是四年前的事。2016年8月初的一个早晨,当我洗漱完对着镜子梳头时,忽然发现脖子右边有些大,像是肿起来一块。我心一惊。坏了。早在一年前体检时,一位作B超的姑娘就曾告诉我,“你脖子有块囊肿,你得去大医院作穿刺化验。”那时我就些紧张。但我一直没有告诉家人,害怕他们担心。我一辈子很少吃药,平时也总是大大咧咧的,过了一段时间竟把这事给忘了。这一忘就是一年多,直到这时才发现大事不好。于是赶快告诉给妻子,妻子又告诉给女儿,她们全都紧张起来。都埋怨我没早说,把病给耽误了。

  很快,她们便陪着我去咸阳二纺医院,找了正在专家门诊室坐诊的我的一个门中堂弟,堂弟看了看我的脖子,说要先作B超检查,随即开了张检查单。做完b超后,因为上面写的不太好,我便独自离开医院,让妻子和女儿去见堂弟。堂弟找来外科主任汇诊,外科主任看了看图片,说是甲状腺结节,而且肿块有些大,近5公分,建议作穿刺检查。要不,直接进行手术。而且他们将住院时间都商量好了。

  妻子和女儿从医院回来后同我商量,问我作不作穿刺化验?作不作手术?妻子和女儿的意见是:反正结节已经很大了,是良性的也得作手术,恶性更得做手术,还不如直接住院手术省事。我沉默不语,但心情很沉重。妻子由于对甲状腺结节认识不足,担心的哭了起来。

  在西安医院,我们先后看了两位专家。一位是核医药学科专家,他看后仍建议我做手术,原因是肿块确实太大,再不做手术可能会压迫食管等,并向我们推荐了他们医院做这手术最好的大夫——耳鼻喉科主任张教授。张教授让我做了CT检查。他看了看片子后说:“你这是该做手术了,特别是右边这个肿块,已经压迫食管了,再不手术,麻烦就大了。”见这么说,妻子就急了,忙问如何住院,得多少钱?啥时能手术?张教授说,得一万多到两万。如果你们想在这儿做手术,我现在就给你们安排住院的事。妻子看看我,我说:“还是回咸阳做手术吧。”

  于是,我们又回到咸阳。值得庆幸的是,在西安,两位专家一摸我的脖子都说我这是良性。因为网上说,大凡经验丰富的外科大夫,他们的手感是相当重要的,一般都八九不离十。

  我开始上网查资料,有中医说,甲状腺结节做过手术后,还能复发,而且几率很大。还有中医说,对甲状腺结节做手术,技术要求很高,稍有差池就会影响声带等。有一位老中医还将他多年来治疗良性甲状腺结节的诊疗医案以及治愈率在网上作了发布,效果相当不错。经过认真查询,我便自我作出主观判断,中医治疗甲状腺结节是标本兼治,西医可能治标不治本。

  决心下定,看中医。我将想法告给妻子和女儿。她俩仍不相信中医,劝我先做手术,做过手术后,再用中药调理。恰巧此时儿子和媳妇从济南回家了。他们将我的CT图片、B超图片、诊断书,全用手机拍照发到济南,让济南某大医院的外科,耳鼻喉科两位专家看。这两位仁兄看过图片后都说是良性,但肿块太大,必须做手术,看中医不行,后果不得了。这更增加了妻子和女儿要我做手术的决心。一家五口。有四人要我做手术,惟独我要看中医。怎么办?尽管有压力,但得病的是我,我不去做手术,他们谁也拿我没办法。最后,终于达成妥协,他们答应我试看两个月中医,如果不成,还得去做手术。

  女儿单位的领导,正在给她爸爸看中医,她爸爸得的是癌症,是肺癌,在医院做了手术,又复发了,要化疗,化疗受不了啦,才看中医。女儿向她打听了这位中医的姓名,门诊地址,门诊时间等,便利用礼拜二早上老中医上班时间,同儿子一起,将我用车送到咸阳一号桥南“薛医堂诊所”。从此,我便认识了这位名叫薛应中的老中医。时为2016年8月16日。从面相上看,老中医慈眉善目,精神矍铄,一看就知是个实在人,是个心底善良人。

  老先生让我伸出手臂,他将三个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闲闲淡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问老先生:像我这病能治好吗?薛老先生说:“有个国税局长,得的也是这病,结果三个月就给看好了。他年轻些,体质好,心态好,就好的快些。”脉把完后,他看了看我的舌苔,而后便低头开处方。那神态,沉稳中透着自信,凝重中不乏轻松,仿佛闲云野鹤一般。

  就这样,老先生为我开了一个疗程的药。回家后,面对着一堆草药,我忽然就想,就凭这些草草,能治好我这大毛病么?

  当第二个疗程的中药吃完后,我又一次来到“薛医堂诊所”。我坐在薛先生面前,让他给我把脉。我向薛先生讲了我看完《薛应中先生仁心事略》后的感受,讲了我如何在单位向同事,朋友宣讲他的光辉事迹。我说:“像你这么好的中医大夫,现在太少了。而且还有好多人不知道,等治好病,我一定给你好好宣传宣传。”薛先生平静地说:“别宣传了,现在来诊所的人太多,我年龄大了,毕竟精力有限。”我说:“你要是有个徒弟多好。”薛先生说:“现在的人,谁学中医呀,中医又不挣钱。学中医要吃苦,现在能吃苦的人太少了。”

  与那些口若悬河只卖一些反正吃不死人的保健品,然而却声名远扬的院长、教授、专家、大师而言,老中医薛应中作事低调,他不爱自我标榜,以至于有患者找他看病,居然找了半年。一个人有能耐,不张扬,这是一个人的优良品质。但我觉得,像薛应中这样,专接疑难杂症,创造出许多起死回生,峰回路转奇迹的典型事迹,则应大张旗鼓地宣传。为啥?正如作家李书亚所说,这不仅是薛应中的荣光,也是中医学的荣光;这不仅是在为中医争气,更多的是在为中华医学争气。若不如此,人们怎会知道中华医学的魅力。

  但这些心里话,我并没有当着薛先生的面说出来。我瞅着眼前墙上挂着的一张放大了的长方形照片,那是薛先生参加世界针灸大会和与会人员的集体合影。我说:“薛大夫能参加世界针灸大会,想必针灸十分厉害。能不能也给我扎扎针。”薛先生笑笑说:“行。”于是乎,他找来针,用药棉擦擦,左手先摸了摸我的脖子,说:“好呀,肿块回头了,看来你坚持看中医是对的。”随后就用右手拿针在肿块上扎了几针。

  其实肿块缩小,我在家对着镜子看,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没言声。

  大凡医患之间看病,各占50%,患者首先要信赖医者,要有看好病的信心;医者则要医技超人,对患者真诚负责。唯有二者的紧密接合,才能使患者除去病患,医者独建其功,医患不再萦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甲状腺结节也一天比一天的小起来。家里人见我没事,也都心安了,不仅不劝我做手术,就连平时也很少过问。他们嘴上没说,其实骨子里已经把我交给薛先生了。

  2016年10月16日,距我找薛先生看病之日起,已经八周零五天。我脖子上的甲状腺结节,在薛应中老先生的拿捏和调理下,已经完全好了,我心情大悦,喜不自禁,释然欣然。

  田信军近照

  ②、王芹:肝硬化病例、王佳肝肾综合症病例

  我叫王芹,陕西省西安市高陵县通远镇人,今年60岁,退休教师。

  我于2007年突觉得间断性上腹胀,并时常伴有发热、泛酸、呕吐等非常不适的症状。当时由于还在岗位工作繁忙,未予以重视,随后几天出现了柏油样大便,就诊于当地医院,主治大夫按照“上消化道出血”给予“对症治疗”,一周后病情并未好转,且高烧不退,体温最高达39℃—41℃,家人当即又将我转入西安市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就诊,经诊断,我的病情为“肝硬化失代偿期,门静脉栓子形成”,医院当时给予保肝对症治疗,症状好转后,由于医院费用太高,无法再继续负担,所以就要求出院。

  出院后不到2周,我又感觉腹胀、恶心、呕吐、高烧。无奈被再次送入唐都医院,当即就被医生下发了病危通知书,并且又做了各项检查,仅检查费用就高达5000余元,即便是这样,高烧的原因仍是未能确诊,后又抽骨髓,还是没有查出病因。

  入院5天,高烧一直不退,且腹水大量增加,让我难受得彻夜不能入睡,裤子都提不上去。当时主治医生建议抽水治疗。和我同病房有位病友告诉我说:“你绝对不能抽水,我就是因为腹胀抽水,今天抽了舒服点,过两天肚子胀又得抽水,现在我住院还是因为腹胀来抽水的,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翻来覆去,治标不治本。大夫还警告说:‘腹腔积液一次无法抽干净,抽水时还可能引起心率失调、呼吸、心跳骤停,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将全力救治,但不能确保救治完全成功,对产生的所有不良后果和费用由患者承担’”。

  听完病友的话,我心灰意冷,饭更是无法下咽。心想医学如今这么发达,守着这么大这么好的三甲医院,对我的病都只有抽腹水这一种建议,各种检查都做遍,却依然无法确诊发烧的原因,不由得我胡思乱想,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觉得与其这样到最后病治不好还落个人财两空,不如收拾东西出院回家……

  丈夫出去给我买午饭,碰到本乡镇的一位熟人,他问明原由后,介绍了一位中医——薛应中大夫,他说薛大夫家就住在唐都医院附近,平易近人,却是位妙手神医,让家人带我去把把脉,吃些中药或许会有好转。

  当天我们就联系了薛大夫,经他把脉后,开了一剂中药,他说:“你先试试看,把医院的药先停了。”薛大夫亲自在自己家中为我煎好中药,用矿泉水瓶装好送到医院门口,再三嘱咐:“这瓶药服三次,晚上一次,零晨1点钟左右再服一次,第二天早上一次,若不管用,这剂药就不收你的钱了。”

  我丈夫避过医生和护士,把药送到我手中,按医嘱服下了这剂中药,喝完后夜间小便就有三次,腹胀明显轻松许多,高烧从39℃将至37.5℃,见此情形,我和家人当即决定出院,坚持让薛大夫用中医进行治疗和调理。

  出院后,经过薛大夫三个多月的中药治疗调理和他的中医针灸,真的治好了我的肝硬化、肝腹水和不明真相的高烧。我这个被那么著名的三甲医院下发病危通知书的人,是薛大夫给我了第二次生命!

  2020年9月王芹近影 薛应中大夫十二三年来多次随访,她的健康状况一直很好

  ③、靳皓帧:危重症病例

  生死一线 医术与医德

  我与薛老先生认识已十余年了。起初是因家母上呼吸道感染在医院百治不愈后经人介绍见得先生。先生为家母诊脉处方,而后一剂而解,覆杯得愈,可堪神奇。那年我只有14岁,只觉好奇,却并未有过深的触及。

  时光如梭,岁月如流。转眼我已为人父,而薛老先生却已年近古稀。我叩首感激上苍能让我结识薛老先生,感激之因有二。

  清楚地记得,那是2011年夏季炎热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工作,闲暇之余,在路边吃了一碗凉皮,喝了一杯汽水,到下午便觉浑身不适,也没有注意。而后高热42度、腹泻已不能离厕,直至泻出清水一般,身若死尸沉重不堪,精神也随之萎靡,出现轻度神志恍惚。家人将我送至西安乃至全国前列的西京医院,化验吊瓶,一夜过去,腹泻未止,高热不退,昏迷加重,迷离间总觉母亲在床头悲伤哭泣。

  强打精神于凌晨5时对母亲言到,希望拔针出院去找薛老。我深知若不见薛老恐性命堪忧。在此期间母亲见一昼夜病情不退反有重像,遂询问医院医生,医生说该用的办法都用了,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于是,顾不得薛老劳累,天蒙亮,便扰了先生。先生闻后,连忙嘱咐“速来”。

  家人驱车将我送至先生家中,当时的我呼吸尚觉乏力劳累,只好由父亲背着上楼,依稀记得,先生开门,我微弱的叫了一下先生,便昏睡过去,之后的事情由父母亲在我醒后转述。进门之后,先生连忙招呼我躺在他的床上,接着就诊脉、询问,刻钟之后,先生亲自为我抓药煎药,然后施针。

  药成约是9点多钟,我服下一半,然后睡去,约9点40左右,已觉不疲惫,神志清爽多,可以坐卧在床上。又进药一半,此时已可说话,不觉乏力。先生为我做一碗小米粥令我服下。到11时,我已可以起床独自如厕,高热已退,体温36.8度。

  在场家人无不觉惊叹,如此重症,一剂而退十之八九,可堪神奇!12时,我已可向先生作揖拜别,先生又抓两副药令我回去煎服,以滋固护正气。

  从此之后,我深深迷恋上了中医,更为先生救死扶伤,扶危救困之大才大德深深折服。又为我中医之大统之魅力而骄傲自豪。至此,我辞去了工作,一心一意自学苦读中医,希望能学成先生医术之万一,修得先生医德慈悲之全部。

  第二个原因,由于此次生死经历使我走上了中医之路,入岐黄之门。

  自我学医以来,总有诸多不解之处,每每寻先生有空,总要问个明白。薛老先生总是问一讲二,问少答多,一一为我辨明医理和病机。记得有次我问薛老先生当时我病重情况,薛老一一为我指出、点拨。

  今时今日自己也学得,方知当时之凶险。当天薛老诊脉时,我气若游丝,面如白纸,四肢厥冷,脉已无根,六脉虚弱有欲脱之险。先生重用人参固脱就困,四君干姜培土建中,以恢复中气,用砂仁宣中宫之滞,佐以木香通达肝气,恢复气机升降,又用肉蔻涩肠止泻,标本同治,辩证准确,切中病机,药简力专。方有起死回生之效。

  如今我深知,此阴阳离绝,何其凶险。中气能合便生,不合便死,生死一线之间。且不说先生医术高超,当代已堪称泰斗,就说这生死之间敢处方用药不计后果的医者,一心赴救的,无论中西医,世上又有几人?!有谁可以不顾自身一心赴救。

  事后我问先生此事,先生总笑着一句带过,“当时也顾不了想那么多。”就一条性命只这一句话,从此之后,先生之大德大仁,我谨记于心。凡用药诊病,时时谨记先生之教诲,我必先学先生之仁德,后习先生之医术,才不枉今生上天安排我与先生相识。

  年过七旬,所有人都在家闲云野鹤,而先生却奔波在救人和医人之间。曾扪心自问,先生七旬尚且如此,我辈纵使历尽坎坷又有何不可,先生之教诲并非言语,而是先生之身体力行,令我辈弟子后学如何不效仿先生?我询问先生疑难时,先生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能一下全部传授给我辈,每每感动。是深知先生从不藏纳自己经验绝学,为的是弘扬中医,复兴中医,使中医之路后继有人,能造福人民,每每察觉我都感动不已。

  我认识追随先生这么多年,他从没吃过别人一场答谢宴。他爱吃的就是一碗素面,如果再有一碗面汤,他就更舒服了。多少人为谢他,给予重金,都一一拒绝。先生说“此只是尽医家本分而已,焉能受礼。”他就是这样一个正统、朴素,而又倔强的老头,他慈悲,见不得人可怜,我已经数不清他施过多少药了,这恐怕连他自己已数不清了。每每问到,他只是说:“没钱?没钱也得吃药啊。”就自己掏钱垫病人药费了。他就是这么一个慈悲,可能现在有些人还觉得他是傻到自己垫药费的善良老人吧。

  圣人云:“千载奇逢、无如好书良友;一生清福,只在碗茗炉烟。”我今生能与先生相识得偿所愿,立志穷尽一生,为中医复兴尽绵薄之力,决不辜负薛老期望。

  2013.7 靳皓帧于西安

  靳皓帧近期照片

  ④、侯海平:舌下囊肿病例

  我叫侯海平,系西安市政府一名干部,现已年至花甲,刚从市府退休不久。

  我与薛应中大夫认识已有四十多年,可以说是忘年之交。薛大夫医技高超,一辈子深爱中医,默默探索不止,不畏人言,坚持以中医中药治病救人,深得外界好评,早年便已名声大震。

  初识薛大夫是1977年,那时间我正在上高中,一日吃饭,突感舌下不适,烧疼难耐,父亲得知,引我到霸桥医院诊治。

  一西医大夫让我张口查看,言道,无事,只是小水泡而已,用针挑破就好。随后便用针挑了。回家4天余,结果舌下又长出豆大肿块,我便又去找那大夫问诊,他仍是老办法,再次用针把那肿块挑烂。结果回家4、5天,那个肿块又长出,长大。

  父亲见状,感觉这病似有麻烦,遂将我带到西安四军大(系西安乃至陕西最好的医院)就诊,四軍大一位年龄大约在四十多岁的男性外科大夫,给我作过认真检查后,诊断为舌下囊肿,说是这种病需冷冻治疗。于是就给我的肿块冷冻了。当时难受得我直想哭。岂料回家后没几天,那肿块非但没小,反而更大了,像包谷粒一样。便又去找四军大那位大夫,大夫说这病得坚持冷冻多次才成,于是又给冷冻了一回。回家后还是没顶什么用。

  父亲无奈,便说,走,咱让你薛叔给看看。

  薛应中大夫诊断后,说,没事,你每天下午放学后就来我这儿,我给你扎扎针就能好。自此,每天下午放学后,我便跑到薛大夫处,让他给我扎针。连扎了10天后,那肿块居然变黑了。再扎5天,没了,神奇的很。

  因为在四军大看病时,我们留有父亲单位的电话,而那时候社会风气也好,医院大夫给病人看病,都特别负责、认真。四军大的那位大夫给我们打电话,让我继续到他们医院去检查治疗。我去了,对他说,我好了。大夫问,咋好的?我说是让中医大夫用针给扎好的。大夫惊讶,问中医大夫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说是回头他要去拜访薛大夫。我便将薛大夫所有联系方式都告诉了他。

  自薛大夫用针灸给我把病看好后,我们一家便觉得薛大夫了不起,从此特别相信中医,大凡家人有病都找中医看,我父亲姊妹7个,几乎有病都找过薛大夫医治。甚至亲人、熟人得的肺癌、骨癌,都是薛大夫给看好的。

  我1983年结的婚,1985年我小孩过完满月没几天,我父亲却突然得了脑梗,瘫痪了,脚手都不会动,渾身瘫软,翻不了身。在四军大住院一月余,不见好转,无奈之下,我和母亲将父亲背到了薛大夫处,让薛大夫用中医方法给治。

  薛大夫用针灸,喝汤药,按摩等方法,经过半年治疗,奇迹出现了,我们终于看到父亲可以走着回家了。

  由于当初我们的决断及时,决策正确,果断将父亲托付给薛大夫,才挽救了父亲的生命,才得以让父亲多活了18年。

  人这一辈子,经历的事情不计其数,唯有真情、实在难忘。对于薛大夫,从内心说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将终生感激他。大凡中医,一靠疗效,二靠口碑,三靠人品。薛大夫就是靠着这三点,受到了人们的交口赞誉,也赢得了经久不息的尊重和爱戴。

  侯海平(口述) 田信军(整理)

  薛应中大夫与患者侯海平(左)合影

  ⑤、张誉夕:情志类病例

  今天是2020年10月10日,是一个平淡但不平常的日期,像以往一样,来到单位正常上班,今天的任务是外出宣传,主题是“世界精神病日”,恍惚间,仿佛看到了13年前的这一天。

  那天一大早,我跟随父亲来到第四军医大学附属医院,排队加挂号,总共用了有4个小时,等该我看病的时候,已经是午饭后了,清晰的记得那天中午,太阳有些刺眼,而我依然是吃了一口饭就饱的状态,这样的状态已经有三个多月了,父亲实在是没有办法,几经劝说,我最终同意来这里检查,挂的是神经科。

  检查的过程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大概记得是给头上戴了一个类似于帽子的东西,上面全是电线,做完这个检查项目又做了一个类似于问卷调查的东西,直到下午,检查结果出来了,确诊是“抑郁症”,医生当时跟父亲说抑郁症还是挺严重的,孩子随时有可能从学校窗户跳下去,那时候,我内心的压抑和烦躁,让我很想逃离那个空间,但是无能为力,最后医生给我开了很多药,几乎都是抑制精神类的药物。

  回到家,我依然是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躺在床上,又开始莫名的流眼泪,没有任何食欲,父亲过来跟我说,不要紧,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那时候我对抑郁症不是很了解,也不懂这个病症随时都会摧毁我内心最后一道防护。

  一周后,因为同学间的一个玩笑,我选择了最过激的方式来伤害自己,吞服了大量的西药,那个时候是无法面对同学之间的玩笑,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学习成绩差,不想与外界任何人接触,更不愿意去和他人交流,有时候别人对我过于热情,内心都会有很强的防备,也没有任何食欲,那一段时间,总是无缘由地流眼泪,不敢跟外界的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一个人躲在房间,好像才有安全感。这样的状态,一直没有跟家里人说,生怕家人不懂也不明白,那时候心理压力也很大。

  从医院开回来的药,晚上父亲就让我吃了,但到凌晨还是睡不着,眼睛一直睁着,仿佛抑制精神类的药对我没有一点用,而且越来越烦躁。第二天,我内心已经临近崩溃,几经周折,父亲决定带我去看中医试一试,那时候听说西安有个老中医,看疑难杂症效果挺好,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中医大夫,成为了我人生道路上的转运人。

  这位老中医,我叫他薛爷爷,他让我坐他跟前,开始给我把脉,大概3分钟左右,就跟父亲说,医院靠仪器检查就定为抑郁症是错误的,孩子是长期学习紧张,脾胃吸收功能差,供血不足,体质虚弱,加上不按时休息,久而久之,导致体质虚弱出现的状况,坚持吃些中药会好的。薛爷爷让我心里不要有紧张恐惧情绪。完了给我开了7副中药,说你先回去吃着,很快就能好起来。

  当时我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因为那时候并不了解中医的神奇,薛爷爷还叮嘱我不要再吃西药,因为有很大的副作用。随后我就跟父亲回到家,开始服用中药。

  吃了大约5天左右,我开始有食欲了,想吃一点东西了,父亲眼看我有所改善,放心多了,那时我内心也已没有什么抵触心理了,可能这就是一种缘分吧,后来又去找薛爷爷,继续吃中药,大概又吃了1个月左右,我的心情也有所改变,已经愿意和他人进行交流,也不再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就这样,我坚持吃了3个月的中药,3个月后的我,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记忆力比原来更好,饮食和睡眠都变得正常了,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许多。

  从这个时候,我对中医开始有了兴趣,这一年,我上高三。也是因为吃中药调理,我的记忆力也恢复了正常,能够如常的上课和学习,生活也变得正常了。

  我一边上学,一边用中药调理身体,在高考结束后,我毅然决然选择了报考中医药大学。家里人都很支持,在读大学的5年,我有幸一边在学校学习理论知识,一边跟随薛爷爷进行中医实践,这些年,他的耐心一直让我感动,因为中医最重要的就是辩证论治,对于疾病的认知需要很扎实的理论功底,薛爷爷就很耐心的指导我,在碰见特殊疾病需要去辩证的时候,薛爷爷一直都是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并且经常会跟我讲一些特殊疾病的治疗方法以及防治。

  因为我当初体质不太好,每年初夏,都会一直发低烧,在薛爷爷这里开上两周的药,吃下就药到病除了,从那之后,每年春季,薛爷爷就告诉我要以防为主,会给我开些防治骨蒸的药方,薛爷爷的用心良苦,也是我一直坚持学习中医的强大动力。

  现在我已经工作,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也一直坚持从事中医工作,我想这一生,我都会一直记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并且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也尽量用更宽阔一点的视角,去认识人类和疾病的问题。

  现代医学一再降低疾病门槛,将疾病表征当成疾病本身,高血压、糖尿病、高血脂等诊断标准一再放宽,甚至肿瘤病理诊断标准也不断放宽,医学进步反而使得健康人越来越少。甚至正常的精神应激反应与状态,也变成了疾病,抑郁症、多动症、行为异常、肥胖、睡眠障碍、脱发等,都成了重要的医学和疾病特征。而薛爷爷用他的医学实践,无言地告诉我们:你没有病,别紧张,一切都会好的。

  现代医学将超出“正常”生物参数范围的情况定为疾病,是到了应当适度反思的时候了。

  在这次疫情中,人们可能遭遇假阳性和假阴性的诊断;再比如说,疾病可以导致心脏增大超出正常范围,但运动员的心脏常常超过正常大小并伴有心动过缓却不是病态;还有更普遍的,很多人血糖或血压在“不正常”范围,但机体功能却很正常。

  所以薛爷爷当时告诉我,他就不认同“精神抑郁”这种疾病,这个很表面的字眼:“抑郁”,很能蒙蔽人。

  世上就没有这种病?我当时以为,这是医生宽慰患者的精神疗法。从医后的我才明白,很多疾病的界定,的确对患者有害无益。

  我也是学医以后才知道,西医治抑郁,用药如5-羟色胺等,副作用主要有食欲不振、恶心、呕吐、腹泻等消化道症状;意识不清、昏睡、兴奋、紧张、不能放松、发脾气、烦躁不安、闹心、心烦、不能静坐、伤人等精神症状;心慌、出汗、寒战,体温最高,严重的可达到40°C以上,血压升高,心动过速等植物神经紊乱症状;还有震颤、肢体抖动、肢体肌肉强直、牙关紧闭等症状。

  我很庆幸,自己当年还是个孩子,没有滥用药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说负作用,这些药的深层原理,我现在也大致明了,实际上是通过麻醉神经来消除症状,但麻醉药效一过,病情依旧甚至更加严重,因为身体已经受损了。

  有人开玩笑说,预约医生,来早了,就是焦虑症,准点来,是冷漠症,来晚了,那肯定是拖延症。总之,你是不可能做为一个正常人离开医院的,全是病。

  我如果能遇到中学时代的自己,我一定会微笑地告诉当时那个几乎陷入绝境的女孩:“你只是正气不足了,而不是神经出现问题了,只要你补足能量,就会好起来的。你遇到的问题,是成长与环境之间的必然冲突,如果你正气充盈,就会很快克服与战胜它,这不是抑郁症,甚至可以说,与疾病根本就没有关系,只是青少年成长的必经之路。”

  一般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理解,“神经病”、“抑郁症”这样的字眼,足以将一个高中女生的一生彻底击毁。等到成年后才明白,那就是几个字眼而已。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我知道当时的一个案例,情况和我差不多,但是被医院诊断为“抑郁症”,患者和一家人如临大敌,想尽方法救治,最后据说不再“抑郁”了,但看其精神状态,可能又得用“痴呆症”来命名了。相比之下,我可以说是幸运得多了。

  现代医学必须要走出自然的数学化趋势与统计学崇拜。在大数据时代里,我们要重建自然与健康的关系。统计学意义不能等同于临床意义,医生的专业是医学,一门博大的学问,医生的专业不是统计学,只会看检查报告对比指标的,不会是合格的医生。对样本量过于关注、对辩证关系过于漠视和无知的,也不会是一位好的医生。

  另外的感悟就是,现代人对于中医是存在许多误解的,中医在身心疾病的治疗中,其实也是大有可为。从医后才知道薛大夫的可贵,在很多知名医院,有很多种疾病,可能多次复发,这样的疗效竟然可以叫治愈。还要终身服药,这也能理直气壮地叫治愈。这样的治愈的标准与薛大夫这样的民间中医相比,令人感叹。

  上医治未病之病,中医治欲病之病,下医治已病之病。在我眼里,薛应中爷爷是中医的摆渡者,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把身心偏离正常轨道的人,渡到正常的彼岸去;把我这样普通的人,也牵引到了“自渡渡人”更宽广的大路上。

  张誉夕

  2020年10月10日

  张誉夕近影

  ⑥、李亚茹:膀胱湿热病例

  2020年12月23日凌晨5点左右,我夫人李亚茹,可能是在陕西省泾阳县医院侍候老人而过度劳累之故,突感尿道不适,尿频尿急,量少而疼,不停地上卫生间,又小便不下,憋屈难受得直想哭。

  万般无奈之下,我急速给我崇拜的薛应中老中医发了微信,看他有没有偏方单方或者其他处理办法,速速给我发过来,并连写三个“急”字。

  薛大夫很快发来了一个药方,让抓三副。我8点急奔药店,抓好药回家后就急忙给夫人煎药,10点头遍药煎好,为了应急先给夫人倒出一杯,让她赶紧先喝了,然后再煎第二遍。

  夫人喝完药后,11点去了一趟卫生间。之后,又间隔了一个半小时去了一趟卫生间。症状略减。

  吃过中午饭后,我对夫人说,要不你再喝一杯汤药吧。夫人说行。于是,我就倒了一杯汤药让她喝了。喝完汤药后,便躺在床上午休了。睡到下午4点,才上了一趟卫生间,其间隔已超过三个小时,之前十几分钟就得上一次卫生间。

  午休后,我再次问夫人,现在感觉怎么样?夫人说,好像好了。我们已经能一同出门,像健康人一样去了菜市场。

  当天晚饭后,夫人又喝了一杯汤药。临睡前,只上了一趟卫生间。此后便一觉睡到大天亮。

  次日早8点,我问夫人,病好了幺?夫人说好了。我问,剩下的两副药还煎不煎?夫人说,不煎了,把药存下,等下次再犯再煎。

  上次薛应中大夫也是用一副中药,治好了我的吞咽困难,这次又是一副中药,病去症除。这怎能不叫人感慨万端。中医中药,在薛大夫手里尽显神奇,使人又惊又喜,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上次我的吞咽疼痛之症,迅速康复,我原以为这可能也与我的身体素质好有关。可这次,我夫人身体素质不能算太好,也能好的这么快,一剂治愈,按照我的领悟,关键还是处方对头,药量对头,配伍对头,集中起来达到的效果。除了薛应中这样少数技臻化境、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一般的医生断难达到这般登峰造极的水平。

  长期以来,我宁看中医不看西医,是因为我相信,中医药必定是中华民族数千年传承下来的瑰宝,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将其发扬光大。再者,按我半生的观察,西药确实有一些负作用。比方说,我身上出了荨麻疹,有一种西药叫“氯镭它定片”,确实能治表,但吃过此药后就会大便干燥。我平时没有便秘的毛病,吃这种药却会立杆见影地便秘,过几天才能好。我夫人也是如此,她本来就有便秘这个毛病,一旦吃了这药,准会六七天不便一次。

  说回今天这个话题,平常人们总喜欢说,西医快,中医慢,通过我和夫人的两次亲身经历,深感此言差矣。有些病,中医真的治起来很快,快得都能让你一时还适应不了。当然,关键也要看这个中医大夫是谁,他是不是一个医术精良的好大夫。

  患者 李亚茹 口述 田信军(丈夫)

  李亚茹近影

  ⑦、黄焜琳:心脏病病例

  我叫黄焜琳,出生于1949年9月,台湾新北市人,先夫是河南人,所以常回大陆居住。我从小即心脏不好,上学时,同学们可以运动,我只能羨慕的看着,却无法参加,心律不齐让我很难受,每天都在父母小心呵护下长大,上学都常让父亲或哥哥、还有家里请的长工轮流背着。结婚生子后,一直都是身体不适,常常伴随着心绞痛,有的时候甚至疼到用爬行的方式去拿药吃,也做过心导管手术,长期接受心脏科门诊追踪治疗。

  在今年的七月由欧阳琳介绍,有幸认识了陕西很有名中医——薛应中大夫,他细心地帮我把脉,确定为心脏供血不足,经过三个多月纯中药全身性的调理,其间只有刚开始服药的前十天,有过三次短暂性的疼痛,之后未再出现任何疼痛。不仅如此,我吃了十年的镇静剂,也完全停用,每天晚上睡觉已经可以睡得很安稳。坚持治疗三个月后,病情大为好转,身体还有些胖了,饭量也增加了,觉也能睡了,脸色也好看了,心情也愉快多了,亲朋好友和邻居都说我不像个病人。

  因为身体完全康复,而且很健康,实在非常的开心,疾病与所接触的中医也让我对人体的机理有了更深入的认识。一般人体内紊乱,阴阳失衡,正气严重不足,气滞痰凝,无力抗邪,更无力承受异质的伤害;薛大夫总是能够精准的找出病源,论述病情加以治疗。他用药加减进退各有法度,意识极为迅疾明晰,从不稍有迟疑迷惑。正是因为辨证正确,选药组方得当,我的病最后才获得了满意的效果。

  时间久了,通过我的治病过程,更是了解到薛大夫只想做一名被患者信赖的好医生,他医德高尚、心地慈悲、疗效显著,很多被薛大夫治好的人,以及被他挽回过生命的人无不感恩。而我能回报他的,是对他终生的敬重和感谢,我不善于言辞的表达,只能说薛大夫真是患者的救星,是最值得信赖的名医。我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在此以感恩的心再次感谢薛大夫,愿佛菩萨保佑薛大夫长命百岁,造福更多的病患。

  一转眼好几年过去,直到现在,我按适合自己的康复、运动方式调理,平时坚持锻炼,注意调节好情绪或饮食,不进医院,身体一直健康。我现在认识到,中药与西药最大的差别在于,中药可以起到预防与调理的作用,所以父母从小就告诉我们,中药可以治本,根除病痛,西药是治标不治本的,从小在这种情况下接受的思想,让我始终坚信,真正有病时,还是要遵循中医的调理原则。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几十年的心脏病终于好了,回首往事,历历在目。我们也成了朋友,我每天都会从微信给薛大夫发祈福的图片,借此感谢他的仁心仁术,大医精诚!

  患者:黄焜琳

  2020年10月15日

  台湾患者黄焜琳2021年3月28日用微信发给薛大夫的近照,精神焕发

  ⑧、王琦:肺痈病例

  我叫王琦,于2019年春节前后发现自己出现咳嗽,但是没在意,当时想吃点止咳药,治疗一下,过一阵子就会好了。随着时间推移,咳嗽未见好转,病情加重了。

  在家人的多次催促下,我于2020年5月19日到西安中医医院CT检查。医生看完结果告诉我肺上有问题,是左肺下叶肿块儿,局部渗出,并有空洞形成,建议我到西安市结核病院穿刺活检,进一步确诊病情。

  看到结论,我五雷轰顶心情无比沉重,第二天就到结核病医院进一步检查。在做了抽血化验、C丅、B超以及活检等系列检查后,医生通过分析,建议我马上住院进行治疗,否则病情会进一步加重恶化。

  回去后和家人商量,说起住院我就发怵,其中的繁琐、恐惧、烦躁等等不一而举,最后决定先让中医治疗看看。于是找到了薛应中大夫,把病情叙述后我问薛大夫,这种病中医能不能治?薛大夫说,能治,但因为你的病情较重,体质较差,周期可能要稍长一点,且肺痈属于无形之气伤,需要徐徐调理,可能要用药三到四个月。听言似乎还有转机,我心情马上放松,感觉有了希望。

  此后连续吃薛大夫开的中药,两个月后我感觉治疗有了明显的效果,首先不咳嗽了,精气神见好,气色也大有改变。

  四个月后,我又第二次到了西安市北方医院做了CT,报告显示肺部病灶完全消失。我马上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家人和薛大夫。薛大夫鼓励我按照疗程坚持吃药,在薛大夫的精心治疗下,现在身体得到了完全恢复。

  我兴奋地把CT结果拿到了西安军大唐都医院胸外科,找王教授帮我看看。王教授看后说,治疗效果好得很,你在哪里看的病?我说是薛应中老中医给我开的处方。王教授的一个助手也接连说道,厉害,真厉害。最后,问我能不能帮他联系一下薛大夫,能否介绍给他认识一下?我说没问题,完全可以。

  中医大夫要能得到全国有名的军大医院教授的称赞,除非你确实医术高超,解决了别人难以治愈的疑难杂症。

  薛大夫告诉我,现在“治未病”已经正式上升为国家战略。所谓“治未病”,包括未病先防和既病防变两个方面内容。中医在治未病上有其独特的优势,通过祛邪扶正,就可以达到正气充盈,百邪不侵。

  在医院,我们经常看到小病治成了大病,甲病引发了乙病。抛去个别医院为了创效益,昧着良心只顾提成挣钱,耽误病情这些因素外,西医过量用药对人体毒副作用大,有时每天抽几管血,手术使人元气大伤,CT等检查的客观因素也损害人体,会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恶化。

  西医对病症分类越来越细,新类型,新名词层出不穷,使人应接不暇。为了对症下药,不断追究机理,往往在搞清楚具体疾病过程中浪费了大量时间,丧失了宝贵的治疗时机。

  薛大夫对我讲,中医则可以从大处着手,通过激发人体自身免疫系统,能够及时、全方位地调动一切力量与各种疾病作斗争,反而是一种高效和精确的治疗。

  就是这样一位医德高尚,医术精湛的老中医,治好了多少疑难杂症,给患者解除了病痛。用一个个鲜活的事例,反复展示了中医学的伟大和神奇。在此,我向薛大夫表示崇高的敬意和由衷的感谢。

  患者王琦

  2021年6月5日

  肺痈患者王琦,摄于2021年6月18日

  ⑨、李鹏:巧克力囊肿

  我叫李鹏,女,今年56岁,自由职业者,家住西安市灞桥区。

  本来我身体素质非常好,2008年11月我43岁那年由于肚子疼,医院给我做剖腹探查,光伤口就有一拃长,被误诊为阑尾炎,做了阑尾切除手术。出院时我脸上长满了斑,瘦弱不堪,浑身无力,走路不到200米就要歇一歇,看起来一下子老了不少。

  从此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今天到这个医院明天又去那个医院,不断地住院看病。2010年检查出患有功能性子宫出血病,常常出血半个月都止不住,每次住院医院还要多次抽血化验,在唐都医院住院4天,做了子宫内膜切除,我的身体更虚弱了。

  2011年10月8日因腹痛腹胀,我去西安市第四人民医院就诊,B超检查出右侧卵巢长了140mm*85mm的包块,被诊断为巧克力囊肿。医生让我立即住院进行手术治疗,我顿时不知所措,心里害怕极了,特别担心那个包块会是恶性的,那我这一生不就完了吗?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就刷刷地往下掉。

  老公给我办了住院手续,医生也给做了术前检查。这时我的一位好朋友来医院看我,她建议我不要做手术,先看看中医,还说她认识一位非常有名的中医大夫,专治疑难杂症。我一听心里稍微有些期待。说心里话这三年多次住院,我和家人已是疲惫不堪,倍受折磨,我对手术有深深的恐惧,实在不想做,一是怕痛苦,二是术后并发症多。

  如果再做手术肚子上就没好地方了,想到这我对朋友说那就去看看吧。按照事先约好的,我们在茶馆见面。进门就看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中等身材,和蔼可亲,他就是薛应中大夫。

  薛大夫给我把完脉说:“你这病没什么,吃吃中药就好了”,我听了心情慢慢平复。薛大夫就先给我开了一周的中药。后来我在薛大夫给我的病历记录中看到,囊肿是由于脏腑失和,气机阻滞,瘀血内停所致,常以气滞、血瘀、痰湿、寒凝体质为多见,只要调和气机、活血化瘀、温阳散寒、扶正固本,辨证施治后不但能治愈囊肿,还不易复发。

  我立即回第四人民医院办了出院手续,但是,我一心还是想试试吃中药。心想如果吃中药无效的话,我再来做手术吧。

  当晚就开始服中药,我的腹痛腹胀缓解了,更加有了信心,连续服药一个月后,在陕西省人民医院做B超检查,包块98mm*58mm竟然小了一圈,激动的我说不出话来,眼泪夺眶而出。

  从此,我就坚持服中药,病情逐渐好转,每隔两个月我就做一次B超检查,包块一次比一次小,我的精神也越来越好,脸上的斑块也慢慢淡化了,肚子不疼不胀了。一直服了九个月中药,薛大夫告诉我病好了,不用吃药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即去医院做B超检查,结果包块真的没了。停药八年以来,囊肿消失了,我脸上的斑块也彻底没有了,每天面对各种繁杂的工作,精神气足,身体各方面都非常好,再没有得什么病,可见薛大夫不仅仅治好了我的囊肿,而且调理好了我整个身体。

  在中医就医过程中,通过和薛大夫多次交谈,我对中医有了一定认识。久病成医,回顾治病过程,我有所体会。误诊住院割掉阑尾是我恶梦的开始,仅仅持续的打消炎针都会引起骨髓的再生性障碍,导致血亏气虚,更不要说过度检查、过度打针和过度吃药对我身体的极大的损伤。正是由于气血两亏引起血瘀痰湿,从而导致功能性子宫出血。血瘀痰湿继续发展,引起子宫内膜异位症,从而导致巧克力囊肿。这就是典型过度治疗的恶果,我本已失衡的机体调控作用更加弱化,引起各种并发症。

  薛大夫严谨认真的态度使人感动不已,我曾经好奇他每次把脉为什么都需要将近十分钟之久?薛大夫说,生命在于运动,所以必须在动态中把握,中医把脉就是从动态来了解患者病情。在这方面中医与西医所依据的那些僵化的、不连续的和机械的化验检查数据大不相同。

  左手为阳主心、肝、肾,右手主肺、脾、命,常见病脉有浮脉、沉脉、迟脉、数脉、虚脉、滑脉、洪脉、细脉、弦脉等。每次把脉都要经过多个分钟周期,反复感验才能使望闻问切四者相投,达到辩证病症的目的,高明的中医大夫能够通过把脉预判出病危患者的寿命长短。

  我回想起在第四人民医院看病时,当我刚流露出一点去看中医的想法,我的主治大夫当即劝我:“你这病,吃一卡车中药都没用。”他那断然的态度,我至今难忘。他的好心我也能理解,但当时我已经能隐约感觉到,我的这位主治大夫对中医有着浓重的敌意和对立的心理。这是一种不太健康和不太宽容的心理。后来的事实也证明,这样武断的说法,是不利于患者的。

  从薛大夫身上我看到了什么叫仁医仁术。他悬壶济世,大医精诚,每次治病都不厌其烦地告诉病人怎么注意保养,怎样控制情绪。他不仅仅着眼治病,更把病人的整个身体调理好了。他所使用的中药,在五十年的行医历程中,都没有产生过次生医疗伤害,或者毒副作用,也几乎没有后遗症,更也不存在过度医疗问题。

  薛大夫真是一位好中医,我能有今天,首先要感谢的人就是薛应中大夫—— 我的救命恩人。

  李鹏

  2021年4月1日

  巧克力囊肿患者李鹏,照片摄于2021年4月1日

  本次会议上只展示了经薛应中大夫治愈的成千上万例疑难病症患者极少数感谢信,仅仅这些也就足以证明他是医术高超的杏林泰斗,因为这里展现的每一种病都是当今医学界面临的难以攻克的棘手病症。同时,这也说明了中医药经过上千年的传承在现代医药领域依然处于世界领先水平,并且无可替代。面对现代社会日益繁杂的各种疑难病,选择中医治疗,只要辩证准确,配伍严谨,治愈西医无从下手的疑难病患也不是什么难题。

  薛应中说:“作为一名医生就要救死扶伤,切忌把钱财看得太重。如果医生心里只有钱财没有病人,那就失去了一个做医生的起码人格。”从事中医以来,薛应中多次为众多贫苦患者提供免费治疗。

  据统计60多年来,薛应中治愈的肿瘤、癌症、瘫痪、尿毒症、精神病、肾病、皮肤病、红斑狼疮、肺心病、肝肾综合征、多发性硬化、及疑难病、危重病患者难以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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